两个阶段,两种视角
实践必须要考虑到事物发展的节奏,任何动作需要在正确的时间发生才有实际价值。如果采取人为行动,干预涌现过程,那就是要在合适的时机,加速或减缓局部变化,进而带来合意的结果。因此,宏观调控可能是外科手术式的精准打击,更加要求对系统结构的微观理解。
创造者的思考伙伴
实践必须要考虑到事物发展的节奏,任何动作需要在正确的时间发生才有实际价值。如果采取人为行动,干预涌现过程,那就是要在合适的时机,加速或减缓局部变化,进而带来合意的结果。因此,宏观调控可能是外科手术式的精准打击,更加要求对系统结构的微观理解。
真正让结构性问题得到重视的情况是:数量增长达到某个程度后,戛然而止,宏观叙事讲不下去了。这时候人们会反思,过去的做法是不是哪里出现了问题。这时候,就会深入到结构中去寻找问题的根源。结构性问题会成为叙事性问题的替代,冲破高大上的表面,成为讨论的焦点和实质。
新的模式转化往往是以旧的模式转换为前提而形成的,背后的本质是技术的组合进化。每一代模式都意味着某种垄断的形成,而垄断者的利润又往往成为下一代模式的发端。技术为先,商业放大,最后是政治把这一切吸纳进来。
人们以自己所熟知的自然现象作为隐喻来理解抽象概念,特别是面对复杂问题的时候,会自然想到树状结构,但很多问题并不是如此天然的能够找到清晰的分层,以及在每个分层上对称的分叉。通常,在某个层次上的某个分叉会和另一个分层上的另一个分叉产生更强烈的关联,如果坚持不破坏树的结构,那么就只能忽视这种跨层的关联。
平台经济正在经历一场前所未有的危机。在过去的十二个月里,无论是在美国国会上的听证,还在在二级市场上的暴跌,还是在社交媒体上的讨伐,平台经济的价值立足点正在动摇。即便拥有垄断地位,也不能获取垄断利润,是对其经济价值的毁灭式打击。 本文试图从 George Lakoff 提出的语言认知和道德政治的角度梳理平台如何自证其白,重新建立框架,找到在共同未来中的新位置。
叙事本来就是人类的基本认知模式。 叙事把个体和群体联系在一起,无论是意识还是行为。 叙事的载体是内容,因而大致符合内容发展的规律。
人类不可能逃离框架。框架高于现实,而成为人类认知的界面。而基准就是框架的一种。当人们把一种现实默认为是基准的时候,并非是接受了这种现实,而是选择了自身认知界面选择性接收新信息的标准。这像是一层滤镜,人们必须透过这层滤镜观察和理解世界,却可能不知道它的存在。
新一代的年轻人,在他们第一次接触某件事物的时候,这件事物就已经完全自动化了,他们因此从未有过任何亲手操作的经验。人类漫长的未成年阶段就这样被自动渗透了,孩子们毫不自知他们所失去的到底是什么,也不知道未来将被自动如何驱使。
在今天的公司治理结构下,企业家的个人意志通过超级投票权将更容易体现为企业行为。有时候是我们看不懂,但也可能真的是因为利益并不一致,企业家并没有真正考虑每个投资者的利益,无论是短期的还是长期的。
在小尺度上创造是更容易获得满足的,但这种满足感需要在大尺度的系统之上才有可能存在。专注于小尺度的个体有时候并不会意识到自己所处的环境实际上是大尺度系统的一部分,从而过分高估自己创造的价值。
社区寄托了人们对古典互联网永恒的乡愁。从第二天起,人们就开始担忧这个地方会不会「变水」——这就是保持社区圣洁纯净的原教旨主义者,他们总是怀念自己刚刚来到社区的时候: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生物之间有着与生俱来的竞争性,因为大家都需要从周边的环境中摄取资源,以便能够在有限的生命中更好的生存和繁衍。而又因为单打独斗,力量过于卑微,又必须学会利他,团结起来,共同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