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和尚未终结的历史
福山的《信任》,首次发表于 1995 年,根据维基百科的介绍,这本书是对大名鼎鼎的《历史的终结与最后的人》的补充。全书的开篇,就从他对文化之重要角色的重新认识发端。
创造者的思考伙伴
福山的《信任》,首次发表于 1995 年,根据维基百科的介绍,这本书是对大名鼎鼎的《历史的终结与最后的人》的补充。全书的开篇,就从他对文化之重要角色的重新认识发端。
非常偶然的,今年春节我读了最近出版的《曾国藩传》。这本书的书名给人的感觉是一本中年大叔的油腻处世哲学,主要是曾国藩这个主角的人设给人的感觉就是如此。作为晚清历史上的风云人物和中国最后“半个圣人”,他主导“镇压"了太平天国运动,是洋务运动的早期核心,又培养了李鸿章等一大批褒贬不一的清末名臣。在打开这本传记之前,他的名字往往出现在某些老派企业家办公室的书架上,以《曾国藩全集》的形式出现。
最终,我们看到了我们所看到的那些商品,它们本来都是从整齐划一的流水线生产出来,但却被大众娱乐和信息网络涂抹装扮成不同的色彩。我们以为,购买了某种商品,就过上了另一种生活,却不知道我们自己才是这个时代真正的商品,被其他人反复消费。
资本过度供给推高了所有人的报酬(或预期报酬)。而产业互联网极有可能在提升个人产出能力的同时,对部分人力产生替代效应,压缩团队规模,对知识工作者(Knowledge Workers,知识工人)带来一次前所未有的深刻影响。
每一个新的事物,它最有魅力的时候往往是它的创建者还不知道应该如何利用它的时候。很多时候,发明者所表现出来的对自己发明的克制感,实际上是在复杂性面前的无知、无力和敬畏。这样的情况并不仅仅在今天的互联网创业者身上发生,上个世纪最伟大的发明家们,也往往由于自身的种种局限,未能将自己的发明推向更广泛的应用。
“传统”媒体工业对今天的内容产业的价值绝非是贡献几个资深制作人。百年来,人类对内容实质的需求一直都是那个正态分布,我相信“传统”的媒体工业应该都已经试错过一遍,写了厚厚一大本经验书,等着后人去挖掘。今天的新平台上,大众的创作热情虽在,但终归有江郎才尽之时。专业创作者的目标应该是创意本身,而非挽起袖子自己上台唱戏。而新平台则应该向“传统”媒体工业致敬,从中找到源源不断的创意,搭好戏台,让所有人都来表演。
中国互联网,特别是在现在最热闹的零售战场上,其实和“冷战”的格局很相似。阿里对腾讯,如同美苏两家超级大国。最近两家公司在投资并购市场上的争夺,一点都不比当年的美苏竞争差劲。2016 年,我特别找来基辛格的《世界秩序》来看,就是为了恶补那段波澜壮阔的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