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危机共存
我们总归要面对这场危机。正如我即将讲到的,它将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慢性纠缠。要做好长期共处的准备,就要有正确的心态准备。怀旧无益,要在危机之上生存并生长。
创造者的思考伙伴
我们总归要面对这场危机。正如我即将讲到的,它将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慢性纠缠。要做好长期共处的准备,就要有正确的心态准备。怀旧无益,要在危机之上生存并生长。
我们当然爱我们的工作,就算是到了工作已经不再需要我们的时候,也依然恋恋不舍。当有人嫌弃我们工作的产出的时候,我们当然会有些生气,一方面是怪对方不识货,另一方面也是怨自己为什么不能做得更好一些。但谁也没有想到,工作会有一天如同一只猫一般的不辞而别,把失魂落魄的人们遗弃在空旷的厂房里,和寂静的机器一起怅然若失。
对一个人的开放,可能是对一群人的暴政。
社区寄托了人们对古典互联网永恒的乡愁。从第二天起,人们就开始担忧这个地方会不会「变水」——这就是保持社区圣洁纯净的原教旨主义者,他们总是怀念自己刚刚来到社区的时候: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
通过外在连接解决内部问题,就是在原有的系统中引入了新的系统——而新的系统又会带来新的问题。一个所谓去中心化的「开放世界」固然有它优雅之处,但实际上,它是在用无限递归的方法不断的(通过构建外部连接)转移问题到新的系统中去。
本文是我正在写的一本书《涌现:人人都是内容者》的第一章的草稿。可能未来还会做很多修改。先发出来请大家试读,主要因为因为这一章讲了一些我对「涌现」的粗浅理解。如果你有更好的想法,或者关于这个概念的阅读材料,欢迎回复邮件给我。感激不尽!
每一个新的事物,它最有魅力的时候往往是它的创建者还不知道应该如何利用它的时候。很多时候,发明者所表现出来的对自己发明的克制感,实际上是在复杂性面前的无知、无力和敬畏。这样的情况并不仅仅在今天的互联网创业者身上发生,上个世纪最伟大的发明家们,也往往由于自身的种种局限,未能将自己的发明推向更广泛的应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