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2022: Insecure
我们总归要接受失去自己曾经拥有的东西的可能性,但这势必会带来不安全感,进而更让我们贪婪而盲目的想要占有一切。
创造者的思考伙伴
我们总归要接受失去自己曾经拥有的东西的可能性,但这势必会带来不安全感,进而更让我们贪婪而盲目的想要占有一切。
当我们笃信被指明的方向的时候,就同时陷入了被误导的可能。
我们都不再是昨日的那个我们,不如把今日想成一次重设,好像 Roguelike 游戏里的苦难折磨,每次死去,都要重头来过。
没有什么事情是在天下这个层级上能够决定的。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当个体被赋予了如此的发声权利,没有什么机制能够保证私利不会跑到真相前面,更不用提盲人摸象的片面局限,也不用提恶意的谎言和攻击。
在有限与无限的游戏中,我们仍然需要对规模的终极收敛形态有所预判。否则,我们可能错过曲线悄然发生拐点的时刻,而在不知不觉中坐上下坡的缆车。
Pain 的本原是 World,是人性,是我们从上古的祖先那里继承来的动物本能。正如 Jeff Hawkins 在 A Thousand Brains 里面所表达的那样:智能本身并不邪恶,因为它本身并没有目的,而原始欲望和本能才会为智能赋予目的,从而带来失控和痛苦。
这种融合的消费体验源自于激烈的市场竞争:一旦发现了 stuff stuff 的机会,就会出现无数的供应商试图填补这稍纵即逝的缝隙。Stuff stuff 和 stuff 之间越是无缝融合,前者就越能充分利用 stuff 带来的机会。Stuff stuff 有点像寄生虫,而其宿主——也就是 stuff——本身也享受这种寄生的过程。
赢的概率低也没有关系,这就需要让人觉得自己足够聪明,才愿意步入珍珑棋局。让人心甘情愿的参与,最终却两手空空的事情,往往让人产生极强的自我怀疑。
Steve Jobs 从黄色牛皮纸信封中抽出 MacBook Air 的一刹那,重新定义了 Air 这个词,像空气一般轻,一样薄,充满了性感的暗示,和街头投来的羡慕眼光。然而,如我多次在 newsletter 提到的,此类物品在光洁无暇的表面之下,暗藏了脆弱易碎的内质。在炫耀之外,小心翼翼也成为被追随模仿的神态,变成时尚的一部分。
这种奇妙的旁观感或许是阅读历史给人的馈赠。
事到如今,休闲时间已经不再能够作为区分阶级的显著标志,而是否能够选择性的接收脉冲才是新的划分方法。
盈余是凝结了的时间,可以在另一个时空再次释放。穿越时空是奇迹的同义词。 信任是盈余,创造也是盈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