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5/2020: Verge
上一代企业的竞争关系是有形的。因为上一代企业处于有限边界的游戏中,他们的生产资料有限,面对的消费市场也有限。 这一代企业的竞争关系则是无形的。企业家和风险投资家都喜欢无限的游戏,底层是一张数据网络,资本投入在技术上,就能变化出新的预测。
创造者的思考伙伴
上一代企业的竞争关系是有形的。因为上一代企业处于有限边界的游戏中,他们的生产资料有限,面对的消费市场也有限。 这一代企业的竞争关系则是无形的。企业家和风险投资家都喜欢无限的游戏,底层是一张数据网络,资本投入在技术上,就能变化出新的预测。
痕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可以使用。历史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不断向前。这些设备被设计成可以日常使用,自然考虑到磕碰、掉落或与硬物接触的风险。这些痕迹本来和手机中存储的那些照片一样,都是个人记录,却因为人类贪生怕死的本性,而被赋予了不同的意义。
我原本的框架,是一种平行并联的结构,如同几条钢轨,并列摆放在一起,无非都是围绕和职业及兴趣相关的一些事情。最近几年,我也逐渐摸索出一个从阅读到写作再到社交和工作的方法,有进有出,螺旋上升,打怪升级。而假期发生的事情,却让我反思,自己到底有没有真正的底层或者内核。
一般意义上,解决问题都有两条路径:一条试图自上而下的设计一套指令和控制的流程,把一切都安排明白,包括最终的产出,在上面的例子中,就是「机器取代人」的路线;另一条与之相对,是自下而上,认为价值在于个体之间的互动,情况总会起变化,不做预设,用反馈和学习驱动整个系统。
设计系统的关键在于能够理解不同环节的结构,在特定的环节上开放,而在另外一些环节上封闭。50 年前的美国当然比今天更需要一个市场驱动、自由竞争的经济。而在今天,少部分头部企业已经拥有越来越强大的力量,而他们拥有这种力量的原因正是因为其内部市场机制在发挥作用。
独立就是可以毫无顾忌,不再理会这些鸡毛蒜皮的嘈杂,按照自己的节奏走。这是个人的选择,并没有一份外部记分卡来衡量是否已经达到这样的标准。独立,而不依赖于相对坐标系,就不会自我怀疑。
想要达成伟大的进步,首先要创造一种符合大众文化口味的叙事。 奶头乐也好,赘婿文也好。精英想要改变世界,而大众构成了这个世界。
叙事本身是依时间展开的。我们每个人的个人历史,也可以拟合到上述的叙事逻辑中,每个人都拥有自己的个人时间线,这个时间线由叙事的节奏所推动,而和天体运动及万有引力无关。 叙事是真正的时钟。我们认知时间的方式,最终和我们的经历有关。「后浪」是中年人发明的叫法。年轻人却认为自己已经步入中年。
认识到任何一个观点的正反两面的都可能是正确的,就会知道 Squad 作为一种社会的基本组织单位,让大陆分裂成了无数个自给自足的小岛,每一个小岛都讲自己的语言。
体系中会存在冲突和矛盾。在一段时间内,都无法消除。你需要背负着内在的不一致性继续向前。见河建桥,逢山修路。在真正的问题中修炼,足够长的时间之后仍然还留下来的,就可以留下来。
很多观点就像推销爆款饮料的广告:零糖零脂零卡。或者含糊其辞,或者转移焦点。但这都不妨碍这些说辞以最大功率被到处播放。 选总统,怎么能和卖饮料一样呢?
我们并不知晓所观察的那一段时间在事情整个发展的全过程中到底处在一个什么位置。如果我们处在整个过程中的早期,那么做判断的时机就尚未成熟,以这时收集来的信息做出的判断,就有可能有失偏颇。 全球化会就此打住吗?我不这样认为。当我们以集装箱为标准来看待这个进程的时候,它似乎已经非常深入。但如果你考虑知识产权、科技和文化交流以及意识形态,那么人类所表现出来的状态,就是我们今天看到的未成年心智。